●淮安市离退休干部“庆祝中国共产*成立周年”征文获奖作品
隔河不再千里远
——从水乡金湖县交通变化中领悟坚定对*的领导的自信
杨登平
年3月22日至25日,习近平总书记在福建考察时指出:“要从*的辉煌成就、艰辛历程、历史经验、优良传统中深刻领悟中国共产*为什么能、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什么好等道理,弄清楚其中的历史逻辑、理论逻辑、实践逻辑。要深刻领悟坚持中国共产*领导的历史必然性,坚定对*的领导的自信”。
作为生在水乡、长在水乡的金湖人,我想从家乡世代相传的一句“隔河千里远”俗语说起,用亲身经历来深刻领悟“中国共产*为什么行”,从而“坚定对*的领导的自信”。
家乡金湖美,美在金湖水。金湖县头顶洪泽湖,脚踩高邮湖,怀抱宝应湖,腰挂白马湖,淮河入江水道贯穿腹地。境内沟渠纵横,河网密布。正是金湖县独特的水乡环境,年4月,新四*五支队在这里开辟抗日根据地,建立了高邮县抗日民主*府。河湖港汊成了歼灭日伪*的好战场;茂密芦苇是新四*开展游击战的天然屏障。在老区金湖,吴运铎创办了新四*二师“茅屋兵工厂”,罗炳辉指挥了“金沟保卫战”,*民联手打响了让日本*子闻风丧胆的“六丘坟水雷战”。然而,金湖是年9月从宝应、高邮边远地区划出来建立的新县,全县平方公里的面积有三分之一是水。因此,“满眼都是水,出门就是蹚水”“隔河千里远”就成了金湖历史上交通闭塞的真实写照。到年建县时,境内竟然没有一条公路。陆上运输以挑担驴驮为主,水上运输全靠人力、风力操作的木船。建县初期,有一次,时任县委书记王遐松到省城南京开会,县委向运西农场借了一匹马,送王遐松到安徽省天长县城,然后转乘客运汽车,到达南京时已是深夜。事后,王遐松感慨地说:“金湖的交通实在是太难了。古人说,蜀道难,难于上青天。我看金湖的交通也是难于上青天。”为此,他还写了一首打油诗:水路忽停航,骑马到天长。转乘公交车,星夜赶会场。这几句话一直流传至今。
在我的儿时记忆中,“隔河千里远”,在这里口口相传,延绵不绝。我的家乡岗坂头三面临水,与对岸的乔家尖、耿家尖相隔数十里水面。但三地农民能隔水对话传声,互相约请帮工。家里有事了,只要隔水喊几声,对面的亲戚朋友就过来了。我相信这不是传说而是事实,这里面既有水乡人心心相印的默契,更有水乡人望水兴叹的无奈吧!我对“隔河千里远”的记忆也是刻骨铭心的。小时候在卞塘公社的小范围内行走,就要走木板桥,过独木桥,还要用力拉合横档桥。人行走只慢点、麻烦点,但要挑担东西就只好借助于大木桶、小木船划行了。年,我从卞塘小学到塔集中学读书,来来往往跑了6个年头。卞塘到塔集的距离不到10公里,但难就难在“隔河千里远”。那时,汛期一到,高邮湖金沟河一带满湖是水,干旱时候也有一条一里多宽的大河。就是因为这条河,汛期过河要半天,平时也要两个多小时。那时每周周六下午往家赶,第二天(周日)上午往学校返,就害怕过河耽误时间不能及时到校。等船是家常便饭,遇到狂风暴雨渡船停摆也时有发生。望着一片白浪滔滔的湖水,真想长出一对翅膀飞过河去。“隔河千里远”,一点也不夸张。
说说金湖的交通变化,我还是说,金湖已经从过去的“隔河千里远”,变化为现在的“大桥跨越南北东西,水乡通途四面八方”。就来说说金湖的桥吧!年7月28日,金湖大桥建成通车。该桥全长.49米,共跨,桥面宽15.0米,接线长.0米,为超二级公路桥,双向四车道,设计行车速度为80公里/小时。年8月金湖二桥建成,桥梁总长米,桥面宽26米,共91跨,按照规划预留三级航道通航净空。年8月,建成金湖三桥(中义渡大桥),该桥长米,宽13.5,两头接线长米。年12月,金湖四桥(三河渡大桥)建成通车,项目全长米,其中桥梁米,公路接线米,桥梁宽度13.5米,路基宽度15米,桥梁设计荷载等级公路I级。全县先后有四座特大型桥梁跨越淮河入江水道。年3月,金(湖)马(坝)高速金湖段打通了连接宁(南京)连(云港)高速和京(北京)沪(上海)高速的快速通道,结束了金湖境内无高速公路的历史。年,宁(南京)淮(淮安)铁路金湖段经中国铁路总公司及江苏省铁路办审定,已完成宁淮铁路金湖站和金湖段开工建设前期工作。年11月25日,金湖通用机场开工建设。金湖县大交通建设进入大桥、公路、铁路、航空“四力”齐发的快车道,初步实现“对内更加循环,对外更加通达”的交通发展战略。
水乡金湖交通现在究竟怎么样,亲历者的感受最有说明力。年9月的一天,一场暴风雨刚刚过后,金湖县*法系统组织离退休干部开展“金秋看金湖”活动。清晨从县城出发,一路向南过金湖三桥(中义渡大桥),沿着繁花似锦的淮河入江水道直达“万亩荷花荡”;9时,行使在环湖大道上,向北到达“水上森林公园”;10时左右,又向西来到白马湖国家湿地公园。后来,经过金湖四桥(三河渡大桥)返回县城,正好赶上吃中午饭。一路上淮河入江水道泻洪白浪滔滔,沿途涵闸流水哗哗,虽然满眼都是水,但再也不是“隔河千里远”了。写到这里,我想到了两个人,从中也可以见证金湖交通变化的一斑。一个是谢光达,与我在塔集中学同学,他父亲当时在高邮县界首镇当供销社主任,年暑假,我随谢光达早晨从塔集坐上小木船去界首。渐渐水天一色,一望无际,随着小船的一上一下,我开始晕船、呕吐,把*胆都吐出来了。我就像一条被浑泥水呛昏的鱼,昏头昏脑,浑身散架,一直到日落西山才靠岸。那种晕船的滋味可想而知,“上界首”也成了我心头抹不去的阴影。另一个叫郭有根,老家也在界首镇。他从海*部队转业到金湖县人民检察院工作,就与我成了同事。前不久,我出门散步,遇见郭友根夫妇,一身运动服,推着自行车。我上前问道:“两口子一起骑车锻炼啊?”郭有根说:“骑车上界首,回老家看看。”我瞪大了眼睛:“上界首?谈何容易,不是开玩笑吧!”郭有根回答说:“这有什么稀奇的?骑自行车去,早出晚归,每年都有两三回,权当是锻炼身体吧!”我眼望着郭有根夫妇骑自行车远去背影,回想着我乘船去界首的艰难情景,心里突然明白:交通的变化,不仅可以方便人们出行,还可以振奋人们的精神呢!
这正是:公铁水空齐发力,水乡金湖变通途。隔河不再千里远,*和人民心相连。
(作者:杨登平,金湖县检察院*治部原主任,现为金湖县老科技工作者协会会员)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